打33别追着我们神相啃了

上一棒@一条桌子 ，下一棒@GL2814.1激吹bot 

Rating:General Audiences

Category:M/M

Fandom:Supernatural

Relationships:Dean Winchester & Sam Winchester

Additional Tags:Out of Character，Brothers Bromance Time Travel

Summary:

Dean was eager to spend Christmas with his family, so even though Sam found himself in trouble, he decided to spend Christmas with Dean first…

                       Well long live all those lies

                          我们都会过那样的生活

                            You tell yourselves

                                  你告诉自己

                            You will be alright

                                  一切安好

                    But There's no kiss goodbye

                     但是到最后都没有与你吻别

                                Only the end

                                   只有终结

                               Only the night

                                   只有黑夜

Sam花了两个小时探索了自家房屋。普普通通的房子外加一个漂亮庭院，没有地下室，没有阁楼，只有一间车库，二十几个小时前John把Impala停在里面。他的哥哥Dean正在除雪，父亲昨天一大早出差前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对于父亲的要求，Dean一直是兄弟两人中执行力更强的那个。但显然他对做这个不太在行，手推式小型除雪机发出轰鸣声，被人推着前进两步后宣告罢工，只剩Dean哼哧哼哧地和脚下的破机器大眼瞪小眼。

Sam本能地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他为哥哥的举动发笑，为他的存在感到安心。Dean的弱智举动很好地帮他舒缓压力，眼前的人同自己印象中一样，层层叠叠穿着衬衫和半新不旧的夹克外套，永远是父亲的好士兵。这人也和自己记忆中一样，榛绿色的眼睛和漂亮又下流的红嘴唇。唯一不同的是，在这些记忆中自己始终是个躲在庇护下为自己谋出路的小屁孩。

Dean朝Sam大喊大叫，想让天才弟弟来帮帮自己，Sam拒绝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拒绝Dean的请求，看见少年瞪大的双眼和因为气愤紧紧抿住的嘴唇让Sam心情很好。他确信这样的Dean只存在他的童年回忆了，他也记得Dean比自己大四岁。但现在，Sam看了看自己粗壮长毛的手臂和宽大厚实的手掌，现在的他已经足够照料Dean了。十几岁的Dean参与了一些狩猎，为了保护弟弟也在积极准备，在同龄人中已经不算瘦弱，但昨天晚上Sam去厨房打下手的时候，少年Dean轻而易举地被他笼罩在阴影里。Dean抱怨自己从小照料的弟弟一夜之间就像被打了激素一样长得又高又壮，「你到底把Sammy girl藏到哪儿去了」，半是调侃半是欣赏地捏了捏Sam大臂上鼓胀的肌肉。

幻觉。梦境。困境。

Sam在草稿纸上匆匆写下思绪，划掉前两个词。

关于Sam的一夜成熟，Dean是最早注意到这个问题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贴身观察身边的高壮男人并以此作为科学课结课报告的素材，Dean在该死的新学校里可一节科学课都没认真听，而Sam不得不和比自己小一轮的哥哥挤在盥洗室里洗漱。Sam不介意但不想和John共用牙刷，只好把自己小时候用的儿童牙刷塞进嘴里。Dean兴致勃勃地通过镜面反光盯着Sam，直到长发男人嘴里水果味的牙膏在齿间化为泡沫。

可靠的兄长用麦片和小米做了一锅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作早餐，尽管Sam很怀念记忆中的味道，以他过往的经历判断，这一锅绝对安全，但Sam坚持，Dean还在生长期，他们应该吃点更健康的。最终端上餐桌的只有冷的鸡肉沙拉和火腿三明治，Sam在嘟着嘴的Dean手中败下阵来，他没办法拒绝毛毛糙糙的年长Dean，更没办法拒绝本以为只能在记忆中回味的青涩Dean。Sam抿了抿嘴，把花生酱和蛋黄酱朝Dean那边推了推，他得意洋洋的兄弟立刻就接收到了他暗示的友好信号。

Winchester们的餐桌上从来没有禁止说话。Dean永远是最努力调整气氛的成员，他像一根纤细又勤劳的针，将Winchester们努力缝合在一起，而恰好这时他正对自己的弟弟充满兴趣。据Dean所说，他那天刚醒来，打算翻身看看小Sammy的睡颜，发现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紧巴巴地窝在本该属于Sammy的床铺上后。不要慌，Dean牢记父亲教给自己的防卫措施，冷静地翻身下床，悄悄拿着父亲放在抽屉的枪，准备在这个私闯民宅绑架Sam后还心安理得躺在Sam床上睡觉的大个子告诉自己Sam在哪儿后直接给他一发子弹。

看来Dean的性格也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鸡肉沙拉里的几片菜叶被Sam戳起又放下。

Sam见怪不怪地摆出b!tch face。他早上所经历的一切和Dean的的表述可以说是毫不相干。前天晚上，在他来到小Sammy的床上前，他和Dean又一次合力解决了一桩疯狂吸血鬼的案子后，拖着在车上就开始呼呼大睡的Dean回到汽车旅馆。他们身上太脏了，黏糊糊的血迹和泥土。Sam拿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洗的法兰绒衬衫给Dean擦了把脸后，就脱掉他的外套把他扔进沙发抱枕间。自己则是坚持打起精神洗了个澡再上床睡觉。

Sam真的累到不行，都怪Dean提议干脆睡在Impala里，并在Sam开车的时候自顾自地睡死过去。他预备和Dean一起将一上午的时光都消磨在梦境里，醒来再去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但猎人的谨慎和神经质让他一大早就被窸窸窣窣的走动声惊醒，直到听见对方跌跌撞撞踢中地上瓶瓶罐罐后的哐当声才放下心来，确定是那个还没睡醒的冒失鬼Dean。等一会儿Dean肯定要怪沙发咯得腰痛，Sam翻了个身面朝窗户，却听见喀嗒上膛声。一个更为年轻的Dean端着枪站在他面前。

在手忙脚乱的解释过后，Dean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的弟弟一夜成人还比自己大上一轮的现状。「我爱你，Sammy，这才是我在乎的。」恶，真够娘娘腔，Dean的身体里住了个小姑娘。Sam用一个紧到让Dean猛拍他手臂的拥抱回应哥哥的告白。

Dean乐天派地计划了一通，列里一份购物清单给Sam。他预备让Sam去买酒，人人都不会怀疑，这样他也不用再为假证件而被店员盘问了。这个方法被Sam一票否决，尽管Sam也很想一头栽进酒精里，但他不希望自己酗酒后昏昏沉沉地忍不住对小Dean透露他所经历的残酷未来。

Dean还想再继续摆弄除雪机，但最终还是不得已去车库里翻找除雪铲，他把一些啤酒埋进雪里，预备工作结束后再挖出来喝。Sam则坐在门廊台阶上回忆前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John昨晚没有回家，Dean已经尽职尽责地向父亲汇报了Sam的变化，被John用寥寥数语糊弄回去。Sam想凑过去再听听John的声音，在John从死神那儿救回Dean后，Sam已经快忘记John的存在，只是有一件事隐隐约约梗在心间。他在转角停住，听见Dean不停地重复低沉而模糊不清的「sir」，没几分钟，通话被切断。等Sam走到身边，Dean再次拨打过去，只剩塞得满满当当的语音信箱。一个关切但从不表露的父亲，不出意料。Sam猜想，John正准备解决完手中的事后紧急赶回来。这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幻境世界，和之前那个糟透的地方一模一样。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怎么脱身离开。刺死谁，威胁谁，烧掉谁的遗骸？他该去找谁？Sam不得不加快动作，他得在跟这个世界的人产生更多情感羁绊前离开这儿。他想回去和Dean一起过圣诞节。

Sam踢动身边的摇椅，任由它嘎吱嘎吱地慢慢停下来。

清扫干净车道上的雪后，Dean趾高气扬地指挥比自己高得多的弟弟去市场买点东西回来吃，「带上清单，带上证件，买点酒回来就更棒啦！」，Sam对此的回应是开走了Impala头也不回地驶出车道。

在等红绿灯时，有人路过Impala，Sam摇下车窗。是Jessica，她停在节日橱窗下。该死的。Sam盯着后视镜，避免和女孩产生直接的视线接触，在感觉女孩开始因为陌生人的无礼而有些生气了，Sam的目光才匆匆在Jesse的熟悉面庞上打个转儿，又快速收回来。好在，Jessica现在还不认识他。Sam还没进入斯坦福，现在的他应该还在为学业发愁。Jessica也是一样。

沉默的猎人在交通指示灯变绿后拐弯开向其他方向。镇上有Chuck的家，Bobby乱糟糟的停车场，就在他一眼能看见的地方。这座镇子糅合了他过往所有的经历。Sam在路过这些房屋的时候都停下来说了句「圣诞快乐」。最后他在这条路的尽头找到了Ellen和Jo的酒馆。

喝点什么。Sam沉默地灌下两瓶啤酒。Joanna在清点货物，Ellen递给Sam第二瓶后就拒绝为他提供服务。见鬼。Sam几乎忘记自己还要开车。「如果需要帮助尽管来找我，男孩。圣诞快乐，帮我给Dean也带一句。」Sam点点头，保证自己完全记住了Ellen的话，他亲着Ellen的脸颊祝贺她和Jo圣诞快乐。Sam迈进Impala时发现Ash坐在副驾驶上。「我可比Ellen更会变通。」Ash指了指他刚刚搬到后座上的两箱啤酒，谢绝了Sam想要跟他在车里喝一瓶的举动， 大嚷着「圣诞快乐」先一步迈出车门。

Sam把车开进车库，一手抱着纸袋，另一只手将后座的酒拎出来。听见声音出门迎接的Dean吹着口哨，快活地抱走兄弟手中的酒，Sam用身体顶住门侧着身子跟他一前一后进入客厅。一棵圣诞树像是被过度打扮的洋娃娃挂满红色和深蓝的小球，树立在客厅和餐厅衔接处的墙侧。Sam看着孩子气的哥哥叹了口气，把半成品火鸡抹上酱料塞进烤箱。

举着金色的伯利恒之星，Dean本打算拍拍Sam的肩膀让他放在圣诞树的尖尖上，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陌生男人，手臂下撤拍了拍Sam的屁股。「把这玩意儿挂上去，大脚怪。」Sam在Dean轻松的脸上扫视两圈，顺从地接过轻飘飘的塑料制品固定好。Dean在后面鼓了鼓掌，用脚尖碰了碰圣诞树下唯一的包装盒，「期待一下，大Sammy，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品味有没有下降，在准备礼物的时候可没有人来通知我你会一夜长大」。他不自在地扭着屁股抱怨圣诞节都没法找到一个频道放送齐柏林飞艇。

Sam看着树下旧报纸和丝绸束包装的方正礼盒，很久很久之前Dean为自己偷来一些娘们唧唧的礼物还历历在目。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盯着顶端的伯利恒之星发呆，Dean仰着头也看不清他突然溢出来的泪水，一个人沉默地去查看烤箱。

Dean在试着给Sam一个童年。Sam一直都知道。

他多愁善感的哥哥还在期盼着家庭团聚，正站在座机边不知所措地举着话筒。Sam走过去按下免提键，机器人骤然大声的冰冷回应盖住了收音机里的圣诞颂歌。「接电话啊，老爸，今天可是圣诞节！」Dean抱有一点可怜的侥幸，再次拨打过去，在听见滴的一声后把听筒摔进沙发。

早料到了。Dean从Sam的表情里读出这句话，恼怒地把自己也塞进沙发坐垫里。Sam则觉得无所谓，继续准备着烤玉米粥，瓶中大半牛奶都倒进碗里。大部分圣诞他都是和Dean窝在汽车旅馆里昏昏沉沉地睡觉，或是坐在电视机前边喝得大醉边看无聊的肥皂剧。John很少参与进家庭活动，这个家里唯一会用怀念的语气向Sam描述Mary做的圣诞炖菜有多么美味不是父亲John，是母亲去世时自己也尚且年幼的Dean。小没良心的Sam心想，对呀，反正我也从未体验过。

Dean一口喝掉刚端上桌的蛋奶酒，气得端着烤盘的Sam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你就不能忍到我把火鸡端上来吗？」

Dean用用来吃甜点的餐刀戳中堵住火鸡屁股的苹果，抽出来时任流热气腾腾的馅料流出来。Sam一眨不眨地盯着Dean的下半张脸消失在苹果后面，因为Dean顺利地拿起了银制餐具而满足地叹了口气。孩子气的哥哥正咔嚓咔嚓地啃一个被水汽染得烂熟的苹果，Sam忍耐着不去伸手擦掉Dean嘴角流下的清甜汁水。他做出一个假装呕吐的表情，等待着Dean自己主动意识到嘴角的水渍。

他们分享了Sam做的烤玉米粥。Dean舀出几勺浇在烤香片上，用叉子挑出糊掉的面包屑和看起来不太好吃的部分，再用勺子把盘子里黏糊糊的食物送进嘴里。他带着鼓鼓囊囊的嘴朝Sam比了个相当棒的手势，Sam想起来小时候在电视里看见过的卡通花栗鼠。Dean的眼睛也亮晶晶，也像可爱的花栗鼠。Sam感到呼吸不畅，就像是牛奶和玉米粥黏糊糊地堵住喉咙，他不得不大口吞咽着，才能在盯着少年Dean的同时保持正常、平稳的呼吸。

（从这里开始的分水岭，car敲我小窗，就不放链接了）

【为什么他以往和Dean相处的时候从未这样？Sam尴尬地翘起腿，堪堪遮住自己嘿嘿而紧绷在牛仔裤里的二两肉。】

收音机里的圣诞颂歌开始循环第二轮。Dean按着胃瘫在椅子上打哈欠，在桌子下用软底拖鞋去踩Sam的腿。最后他们用一大碗速食奶酪通心粉和苹果馅饼结束圣诞晚餐，Dean重复了至少三遍「很美味」和至少十遍「我明天还想吃」。Sam以一种奇怪的平淡语调指出这种饮食方式会引起肥胖和肾脏病变，并隐晦地让目光在男孩的脸上和腰侧停留一段时间。

「未来的我会变得很胖吗？」

Dean看起来毫不介意，准备相当愉快地接受自己未来可能是个大胖子的事实。Sam想了一下。Dean有一个足够彰显男子气概的小巧下巴和适当肉乎乎的脸颊，猎魔时的彻夜难眠让他看起来有些消瘦和憔悴，Dean总嘴硬说女孩们就爱这一款。其实Sam也很喜欢。

「你是酒吧里的万人迷，上次在餐馆，男服务员也在找你调情。」

「我就知道！」Dean瘫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Sam弯腰捞起圣诞树下的包裹，Dean则盯着他翘起的屁股吹了声口哨。Sam没法对Dean生气，尤其是当哥哥表现出天真烂漫的一面，像个稀里糊涂的小混混。他只是把给Dean的那一份礼物塞进人怀里。Dean解开金色的丝线和绿色的包装纸，迫不及待地掀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猎枪和一些盐弹、银弹。Sam站在椅子旁边，从盒子里拿起枪，装好弹递给Dean。在Dean铲雪的时候，他从散开的衣领里看见了那个小小的护身符。是很早很早之前小Sammy送给Dean的，那本该是属于John的圣诞礼物，那本该是属于和他一起无数次从恶魔和超自然生物手中死里逃生的Dean的圣诞礼物。

「为什么不看看我给你的圣诞礼物？」

Dean没有接过枪，他只是在口袋里摸了摸，找到一张叠了很多次的纸条。踩在沙发上，他把展开后的草稿纸展示给面前人，Sam发现「困境」一词被着重圈出来打上标记符号。除了Dean脚下踩着的沙发，家具都迅速地后退飞舞，一把椅子甚至狠狠地撞在了Sam的右腿上，物体们变得像贴纸一样粘在墙上。冷静。Sam努力调整呼吸，他给拉来一下给枪上膛，指着地面。很快，屋里的其他东西都归位平面。而手里枪支也在变化，变得柔软粘稠，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往下滴，但Sam不敢低头看，只是盯着Dean，慢慢抽出之前藏在腰间的银制餐刀。只要对面人眼睛出现变化，面对面的距离，足够他一刀钉在对面眉心上。他衷心希望这样能起点作用。

「Don't be a b!tch,Sammy.」

Sam很不喜欢Dean表现出来的这种压迫感，让他想起趾高气扬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发着命令的John。Dean明显地皱起眉头，为了让哥哥冷静下来，Sam不得不抽空看了看他刚刚随手放在桌上的礼物盒，它和桌子一起变成了墙壁上的壁画，层层叠叠的报纸已经被拆开，而Sam发现手中的猎枪变成手枪几乎让他出了一身冷汗。狡猾的小混蛋。Sam握着枪喉咙发紧，在Dean无声的鼓励下将弹匣里的唯一一颗子弹送进自己太阳穴。血飞溅到他的眼皮上，Sam感受到枪口的灼热。

Sam睁眼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搭在自己小腹上，他费力地推动着，结果发现是Dean交叠的小腿。「你差点就睡过了一整个平安夜了，小懒虫，现在还差两小时就是十二月二十五号了！」年长者先发制人地挑起话头。Lucifer坐在Dean对面看报纸，戴着一顶滑稽的圣诞礼帽。Sam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打算去看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他把手探到枕头下，紧紧握住一个滚烫的空弹壳。

END? Or,TBC?

*你能看出来这到底写的是什么的，对吧Sammy？

*【高亮】我是一个，写东西，很自我，的人

*本质上是个奶茶-17，有u开头的那啥age，但lof不让发，我扔半截过来

*Sam视角也可能双视角

*我喜欢埋一些有的没的的暗线

*至于为什么米会一直在心里比较两个丁*...*因为我喜欢在心里比较

*...我不知道丁和米喜欢吃什么，但里面写的都是我爱吃的XD

*我也不记得温彻斯特们原本的家是什么样了，反正都大火烧掉了

*写环境的时候我脑子里其实想的是辛普森他们家

*呃呃，我不清楚的地方我就瞎编，我就是大编剧！*什么！*

*然后，呃呃，我不太会写对话，经常写些废话，所以干脆一刀切，大部分都是心理活动

*写到后面发现我笔下的Sam有点...过于慈爱了

*呃呃！！有些描写可能会太过详细让人感觉繁琐

*我只看到了第七季但被剧透到了第十五季，时间线混乱

*我写的时候喝大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废话连篇，暗线也没写出效果

*ooc速避

*呃呃，求求，不要打骂厨子

【2021年spn圣诞节24h活动】